第三十五节 贺义和回香馆的秘密

夏悬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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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就不能等我来?”

    “我哪里知道你就一定会来,我只能依靠自己,逃出这个鬼地方!”

    她穿上衣物,心内非常气愤,瞪了他一眼,大步踏出丁香馆。

    回香楼的女主人站在楼下,好似专门等她,君以柔狐疑地打量这个女人,女人美貌如花,柔若无骨,透着股妖魅,盈盈笑:“你的过去,真是不简单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过去?我是皇亲国戚?”她不确定,反问。

    “难道你自己不知,有一个那样耀眼的身世,该是一块通行令牌,一生无忧。”秦晚鸢饶有所思地打量着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,她身上的气质,倒和她母亲一致,如果她母亲还在世,也是这样,决绝果敢,只可惜,小丫头毁了面容,实在看不出,她有位那样美丽的母亲。

    “我是什么身份,我自己都不知,不如你来告诉我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说。

    “你是....”

    她刚张嘴,又顿住,还是决定不说出来:“不如你自己去找寻身世之谜,更有意思些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觉得秦晚鸢故弄玄虚,顿时失了耐心,从她身侧走过的时候,留了一句:“既然你不准备告诉我,也请你先替我保密,不要对贺义讲,不管你与她有什么关系,算我欠你的,多谢。”

    大家都有秘密,这样更公平些。

    “我凭什么替你保密?”秦晚鸢在身后问君以柔,她们一个高贵貌美,一个低俗丑陋,完全不是对手。

    君以柔淡淡的说:“哪有那么多为什么,只是我求你一件事,欠你一个人情,你不帮也得帮。”

    秦晚鸢觉得,君以柔这个小丫头,是个极其聪明的女子,她不仅能凭借贺义出现在回香楼这件事,瞬间就猜测到贺义与自己的非比寻常的关系,更甚,君以柔敢赤裸裸的威胁、或者叫做利用秦晚鸢,这便不是一个村姑会做的事,君以柔颇具胆量。

    君以柔走后,贺义一柄刀抵住肥胖男人的脖颈,冷声说:“她是我一个人的,其他人一眼也不能看。”

    肥胖的男人说:“我以为她只是这里的一位姑娘,我没有错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也得死。”

    贺义刀锋一动,割开男人的动脉,鲜血喷薄而出,染红名贵的地毯。

    门口立着位年逾三十的女子,柔声说:“爷,他不过是个有钱人,不必动怒。”

    “我的东西,其他人不能碰。”

    他收了刀,秦晚鸢拦住贺义,说:“在这里杀人,不是上策,我会把人救回来,也保证他不往外说一个字。”

    贺义看了她一眼:“谁让你买下她的?”

    “爷,我并不知她是您的人,如果早知,定然不会这么做,请责罚奴婢!”

    秦晚鸢跪在走廊上,任由处置。

    头顶那人沉声说:“没有下一次。”

    他大步走出丁香馆,秦晚鸢呆呆的看着地上因流血过多而抽搐的男人,冷笑,爷竟然和一个这么丑的女人在一起,他要是知道君以柔的身份,会不会,肝肠寸断。

    以柔在街口雇了辆车,身上也没银子,和车夫说到了家再给,这年代的人好说话,车夫二话不说就起程。

    她抬头瞧着阴霾的天空,春天还没来,冬日还没走,四下冷飕飕,无知觉,泪已盈满眼眶,她受够了被人掌控的生活,她的命,好似风筝,随时都会断,有这些极品亲戚,就永远没有好日子过。

    前世,徐贞是富二代,有钱有势,有学历,也有一个她自认为很好的老公,她放弃了自己的爱好,相夫教子,换来的是背叛和死亡。

    君以柔擦擦泪,这辈子,不能再这样了。

    身后有个人对她说:“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”

    以柔诧异地回头,贺义已坐上马车,还是那张黑脸,长得土里土气,还有些天生的丑,她瞪了人一眼:“我知道你靠不住,我得靠我自己,说服赵老板,他答应帮我赎身。”

    “如果当时我不在,他对你动手脚,你说我知道了,该怎么办,是打死他,还是打死我自己?”

    贺义认真的问。

    “这个假设不成立,因为我会功夫,赵老板这种人还是可以处理的,所以,根本不需担心。”

    呃,小丫头倒是自信,贺义又问:“那秦晚鸢呢?她手底下又上百号人,我猜你都没法踏出丁香馆。”

    “这个假设也不成立,因为秦晚鸢认识你,而你迟早会来,只是早晚的事而已,大不了我被打一顿,等等你。”

    “哦,你瞧得出我俩很熟?”

    “你畅通无阻的到丁香馆,按照秦晚鸢的能力,你不得先被打几顿?你们的关系明摆着,我又不是瞎子,鬼知道你们谁睡了谁。”

    “咳,你不太相信我的能力。”

    贺义咳嗽一声,以柔知道秦晚鸢和自己的关系,这不是一件好事,不过他想歪了重点,比起以柔知道秦晚鸢,他更在意的是,以柔低估了自己的实力。

    “你说的能力指哪方面?”

    “我说的当然是功夫了.....”,贺义一本正经说完,突然反应过来君以柔说的意思,身体僵了僵,“你说的又是什么能力?床上的?”

    以柔“噗嗤”一声笑出声,这个男人,低情商,不经逗:“男人的能力有很多种,你的某些能力我很佩服,另一些能力,我还没见识过,暂时不知。”

    她说完,已被人从后环住,男人低沉的声音说:“以后我都会让你看见。”

    赶车的师傅见不得二人亲亲我我,插嘴:“小两口,吵吵闹闹的,一辈子就过去了,能一起进棺材,才是最幸福的事,清贫也好,富贵也罢,都比不过一家人和和气气的过日子强。”

    以柔笑答:“多谢大爷教导。”

    是夜,贺义轻轻搂着以柔,拿鼻子在她头顶蹭,嗅发香,以柔说:“你别蹭了,小心有虱子。”

    “你身上这么干净,怎么会有虱子。”

    他哑声说,喉咙干渴得紧。

    “相公,君家的事情,往后怎么办?这回他们差点把我卖了,下回,可能就没那么幸运了。”

    贺义脑中早有办法,说:“我自会处理得当,无需担心,你养好身子,过几日,我再给你弄些药,把脸上的疤痕祛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