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节 意外还是人为?

夏悬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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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各位读者:

    宝宝近日面试终于成功了,离职两月,找到新工作,新工作是教育行业,当初离开上一份报酬丰厚的工作,正是因为,每天10点之后下班,一年365天都在加班,无心写作。所以我下决心辞职,做一位老师,每年至少有四个月假期,可以做喜欢的事情。好歹这段难熬的日子过去了,我不会立刻上岗,十一月十二月我会尽量保证日更,希望大家看文之后,多给我留言提意见,投个月票,这些都是对我的鼓励,我看到你们在看文,才有动力去写呀。

    已经十一月份,感觉马上就要过年,过完年,就是新一年,我突发感慨,如果大家陪我度过今年,我该会非常幸福。

    爱你们呐!

    虹藏九 2017.11.12

    君以柔懒懒躺在床上,瞧着自家相公一脸不悦,不禁缩了缩身子,这个小动作落入贺义眼中,却是以为她心虚,丫头胆肥,与那种人做生意,倒是小看。

    贺义向来是眼中容不下沙,他以为上次那件事之后,君以柔会识相的离那人远点,现在看,丫头是不晓得自己厉害,敢公然挑衅他的底线。

    “你与他做生意,是觉得我存在感不够?”

    贺义敛去心中不满,淡淡问。

    君以柔猜恍然大悟,这厮是在吃赵老板的醋,她更是心虚:“他好像不记得那回事.....”

    “他不记得,我可记得,你当我是傻子了,会容这么一个人在你身边,时刻提醒我,他见过你的身子?”

    他最后一句,莫名加重语气,搅得人心里更沉。

    “相公,你听我分析,其一,赵老板既然已经不记得那回事,而且当时本来就是个误会,便没必要再追究,他现今对我没有企图,你有何不放心;其二,我倒是想借他的路子和人脉,把做的水车销售出去,咱是要做生意赚银子的人,哪能拘这些小节?综上两个理由,我认为你着实没必要与他计较,那回事现在就你我晓得,他好像全部记得,你放心,也没人会再背后嚼你舌头。”

    听丫头云淡风轻分析了整件事,贺义的脸色是变了又变,他好歹算个男人,这点小事都容不了,岂能做大事,他心里疙疙瘩瘩,总有些不好受,想起那日情形,面上更过不去,起身大步走到小丫头面前,俯身下去,小丫头对上那双晶亮的眸子,便怂了:“你不答应就算了,日后我不与他做生意,反正荷花镇的客商很多,不愁。”

    “我几时说不准你与他做生意?你想多了,日后做事记得与我讲,不要一个人扛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诧异的看着相公,这人脸色转的倒是快,他心底想的事情很多,不晓得在打什么主意,只得应下:“我晓得了。”

    她晓得,却还是没将王海找她的事告诉贺义。

    这两日,二人得了空闲,把浴室建好,以柔亲手打制了两个斗柜、一个浴盆,见家里吃饭的桌子腿也断裂,便用贺义运回来的梨花木,打了一张新饭桌,六把有靠背的椅子。

    等东西都搁置好,又瞧着睡觉的床破旧,与其他家具不搭调,她寻思着做一张雕花大床,四下围上帷幔,别提多有意境。

    贺义偶尔上山打猎,大抵是早去早回,也有几次夜间出去,都是提前告知回来的时辰,叫以柔别等他。

    以柔心中明白他是去做大事,虽说有些担心贺义的安危,却不多问,也没再做出半夜上山找人的事。

    二人相安无事倒也好。

    从上次与赵老板交货后,第七日大早,陈桂花就来以柔家偷偷说:“你听见没,村长摔断了手脚,现今躺在床上动不得了。”

    以柔心中一冽,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
    “昨天去山上挖笋,好像踩着松土,从崖山滚下去,等村里人找他回来时,手脚都断了,怪可怜的。”

    以柔想起昨天贺义也上山,她莫名担心,等陈桂花一走,她拉过贺义,说:“村长出事了,你晓得么?”

    贺义黑黑的脸没变化:“听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怎么出事的?”

    以柔怀疑贺义。

    “从崖山掉下去的。”

    他还是无动于衷,表情非常自然,好似这件事与自己无关。

    以柔狐疑的打量着贺义:“这件事....你当时不在场罢,我记得你昨天也上山了?”

    贺义眸色动了动,归于平静:“我去打猎,他去挖笋,走的不是一条道。”

    他昨天猎回来的野鸡还关在仓库,等着今日卖了换银子。

    君以柔见相公不似说谎,就不多问,想着村长对自己还算好,便收拾了几个刚下的鸡蛋,放在篮子里,往山下去。

    贺义站在新修的院门边,看向那个削瘦的身影,眼中神情莫测。

    君以柔提了一篮子鸡子刚走到贺昌河门口,里头抽泣声不断,是杏子在哭,先前杏子送的一锅汤搞得君以柔在床上又躺了好几日,她只道是王承弟做的汤食物相克,并未将人想坏,此刻推门进去,被一直干枯的手握住。

    李秋月不知何时出现:“二丫头,你别去了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道:“我听说村长受伤,送几个鸡子来,为何我不能进去?”

    李秋月似乎晓得什么,嗫嗫嘴,道:“他们只怕不欢迎你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提着篮子,不明白:“你晓得什么?”

    “我不晓得,只是听见杏子在骂你,所以我想你最好别去,进去反倒不好,如果你要送鸡子,我替你去送罢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听了李秋月的话,把篮子交到她手上,道了声谢。

    李秋月先前承了村长的情,这会去看望人家,也算是理所应当,等她从村长家出来,院子外那个丫头还没走,李秋月上前拉起君以柔的手:“怎么不回去?”

    君以柔瞧见一身粗布衣的李秋月,便顺势挽过嫂子的胳膊:“等你一起。”

    有时候李秋月以为,君以柔是个很乖巧又伶俐的姑娘,论长相是一等一的美人,论性情是大方端正,她想这样好的女孩,怎么会生在贺家村这个穷乡僻壤,若是把她放进皇宫贵女们中间,该是不突兀的。

    以柔瞧嫂子的眼神奇怪,道:“嫂子可还怪我上回冲撞了你?”

    李秋月早已没了那个心性,道:“我是个无根之人,哪里会记得那些事,命里发生的都过去,我是一件也记不得。”

    她这般洒脱,倒是极好,君以柔有些艳羡:“嫂子如今六根清净,把身外事抛却,比我们这些人好。”

    李秋月忽然道:“妹子,我劝你一句,贺义并非良人,你若有更好的归宿,趁早去罢,我是经历过这些事的人,看的比你通透些,男女情爱之事,不可预测,总有一日,都如河中水、池中鱼,逃匿不见。”

    她此番说的话,颇有深意,君以柔听后心中冷冽,如酷暑之日当头泼下一桶冰水,提神醒脑之时,冷意阵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