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十二节 被掳

夏悬 / 著投票加入书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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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虹藏九2017.11.27

    秦晚鸢此话,别有深意,刘岑掀起眼帘看了她一下,淡笑:“你终于肯说实话了。”

    “喂,你别说得我好像故意隐瞒情报一般,若不是你那个小娘子求我,我才不会答应她呢。”

    刘岑心中莫名一“噔”,秦晚鸢听他道:“君以柔和你说了什么,你替她隐瞒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呵呵,关系到小娘子,你就来了兴致,如果此事与她无干,你是否都不准备正眼瞧我一眼?我长得虽然不及你的君以柔,不过好歹,我也是和你一条战线的,公子。”

    最后那句话,落入刘岑耳中,格外让人心焦。

    呼吸间,秦晚鸢鲜红的唇凑近刘岑,她俯身下来,胸前风光半露,魅惑众生的眸子里光华万千,刘岑抬首与其对视,半晌,露出一丝笑意:“与外人合伙欺瞒我,该死。”

    “奴家岂敢,她乃霍夫人的女儿,奴家以为,公子这般聪慧之人,看见君以柔倾国倾城之貌,该猜出点什么,奈何,公子早已被美色所惑,丢了理智。”

    她肤如凝脂,体有幽香,软如绸缎的双手攀上刘岑的脖子,二人之间可感受彼此的呼吸,她紊乱,他匀长,一个早已失了阵脚,一个坐怀不乱,他深幽的眼睛里藏着一湾湖泊,没有半点涟漪起伏。

    秦晚鸢听见自己心仪的男人道:“你想借卫宣的手,杀了君以柔,好去找太子邀功?这是个好计谋,可惜,我不会让她死。”

    “为何!”

    她厉声质问:“杀了她是你我的本分,她一死,你我在此的任务就完结,可以回帝都去了,难道你要为了一个女人,坏了太子的天下大业?”

    “霍夫人当年离开帝都,带走了两个孩子,现在就算君以柔是霍夫人的亲生女儿,那么,另一个孩子呢,霍夫人自己呢?君以柔死了,并不代表太子之难解除,真正威胁他的王位的,是另一个孩子的存在。太子会放心就这么让你回去?你在这里什么也没查到,倒是学了卫宣,来拿捏我!”

    秦晚鸢姣好的面容变得狰狞,她红唇如血,道:“你怎知我没查到霍夫人和那个孩子的下落?”

    刘岑顿时来了兴致,道:“哦,那你说说,他们在何处?”

    “当年,君保国他媳妇,是怀了身孕离开贺家村,随君保国去沁阳行医,出门半年,回来的时候,带了一个女人两个孩子,其中一个孩子便被他们收养,那个女人和另一个孩子,被关在地窖中,活活折磨而死。而活下来的那个孩子,便是君以柔。许春秀手中,有霍夫人留给君以柔的东西可以为证,霍夫人连同如妃娘娘的女儿,早已死在地窖里。”

    一桩陈年秘辛,渐渐浮出水面。

    他们苦苦寻找之人,早已死去。

    天已近黎明,秋雨渐渐停歇,地上余有几滩水渍,奴婢们前来更换火炭,茶壶也添了水,刘岑的手一下下敲打在茶案上,他的眼睛微闭上,缓缓道:“告诉我,许粲在何处。”

    秦晚鸢忽地冷笑:“你到现在都舍不得君以柔,她会坏了我们的大事!”

    他的忍耐到了极限,一掌掀开面前的几案,只听“砰”的一声,上好的乌木几案横空飞出水榭,落在地上,碎成几瓣。

    座位上的男人,稳如泰山,有一股压顶而不倒的气势,他眼中生出杀气,秦晚鸢的手不自觉抖动,她慢慢往后退,希望离这样的刘岑远些。

    刘岑一步步逼近她:“你不自量力。”

    “公子可记得,那年在帝都城楼之上,我与公子初相识,我奉天子之命品评众位才子的诗书,那年来参赛的才子共计百余人,我从早晨,等到日暮,没有一人的诗书能彰显其才学,我一直在等,等你来。”

    光昭十二年十二月,珣月郡主秦晚鸢奉天子之命,掌管月旦评一事。于城楼之上,品评天下才子之诗文,能得珣月郡主赏识之人,可直接进殿堂,与天子对诗,这于苦读诗书的才子而言,是进入仕途的绝佳机遇。

    那年秦晚鸢二十四,刘岑十六,二人年纪相差六岁,她却已不知在什么时刻,对这位丞相之子芳心暗许,并为之终身不嫁。

    “你没等到我,可有遗憾?”他宽阔的肩膀遮蔽了秦晚鸢眼前的光,低头问。

    “也许求而不得,才是人活下去的勇气所在。”

    她凄惨一笑,从怀中取出一张纸,刘岑漆黑的眼睛未曾因她有任何变化,接过纸条,唤来护卫,护卫即刻备马,他亲自带人前去。

    秦晚鸢立在回香楼之中,仰头望向破晓之际昏暗不定的天空,院中几树海棠被一场秋雨打落,落英浮在雨水中,满目一片残败。

    一骑人马急奔出荷花镇,往沁阳方向去,清晨寂寥的官道只有“嘚嘚”马蹄声,格外刺耳。

    沁阳城内,一处民宅。

    这处民宅位于太守府邸旁边,地理位置特殊,躲避刘岑的耳目极其方便。

    民宅前后两进,后院中的卧房一片昏暗,床上之人辗转几次,倏忽睁开明亮的眼眸,直直看向半空。

    她以手扶额,手腕传来的痛感,令她恢复神智。

    一阵又一阵的心悸,她不晓得自己这一夜出了多少冷汗,身上薄被濡湿。

    屋外刚下过一场秋雨,冷意横生。

    “你终于醒了。”

    屋内传来一人声,床上的女子转头,看见坐在窗边之人,只是光线太暗,看不清楚面貌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?我在哪里?”

    君以柔不停地揉搓自己的太阳穴,试图清醒一点,脑中渐渐回忆起昨夜之事,明明是只白狐咬了自己,这个男人......是狐狸变的?

    她的眼神变得意味不明,白狐变成了男人,是不是和书里写的一样,是个绝色美男子?

    许粲看向床榻上之人,她眼如圆月透亮,其中夹杂一些仰慕之情,叫许粲脸上一红。

    “你的贺义大哥劫走我的主子,姑娘放心,只要你的贺义大哥放人,我不会为难你,现下请姑娘委屈一会,在这里好好待着。”

    与贺义有关,难不成是卫宣的人掳走自己,她猜想定然如此,道:“你是卫宣的人?”

    许粲道:“正是,在下许粲。”

    君以柔这才放心,白狐没有成精,不然自己从宅斗立刻就进入玄幻剧,三观都要颠覆了。

    听她长叹一口气,许粲心底莫名有些失落。